村落的历史,没有人能具体考究得出。核桃树因为文明进驻村落的时间远远地逊于村落的历史。然而,生长在这一坳土地上的人,从未停止探究村落及其他们的由来。尽管是简简单单的街谈巷议,也尽管是低声攀谈的坊间传言,零零星星般却总能嗅出点历史的陈旧味。
人类倘若没有历史,就像没有底气般的不安和虚心。一丝、抑或是一丁点的历史的气息,嗅入后辈的鼻中,就像是一缕缕的仙气进入躯体里一样,顿时提神,让人觉得底气十足。
遥远村落散发出的历史的气息,早已被强劲的西北风吹走,零落在角角落落的,大都有些霉变,阴晦,让人觉得仿佛嗅不出什么。但只要认真聆听,从掠过山岗的风声,从飘落的雨点里,从朦胧般的方言里,却总能发现一点点历史的踪迹。
村落是在大山的脚下,泄洪沟的两侧,俨然两座自然庭院中的石狮。千百年来,向外宣誓着守旧的森严和庄重,向内又把文核桃树明的信息一点点地传递。上山,进山,是躲避文明的灾难,下山,出山,是逃离守旧的迫害。(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村落的人文历史,生根于山东,山西,从读音的相近性中很明显辨别。查阅过村落本身或者靠近村落地带的历史,有据可循的,大致在宋代。作为边线地带的村落,不知那时是否有人安营扎寨。大概是有的吧,村落的祖先们,或许忍不了内庭的昏聩无道,骄奢淫逸,权奸当道,甘愿埋身于厚重却又干净的黄土里,甘愿曝身于干爽舒适的西北大风中,甘愿与藏身于听风沐雨的民间,于是,经历过彷徨,痛苦,来到世的边缘,追求隐匿的安逸于淡然。
或者,没有这么的浪漫,只是不情愿于压迫,于是逃离,辗转,苟且营生,成了村落悲壮的历史。
村落的祖先,肯定没有想过,到此,核桃树就是走进生命的苦难和历史的厄运。因为,到哪,都是黄土,厚厚的黄土。面对黄土的心情,显然是淡淡的绝望的。其次,到哪,都是王道,追求的安逸,也都被礼教和管制所束缚。于是,忍声叹气,村落的历史由此缓缓拉开帷幕。
这样的开头或许本身就带有悲剧色彩,即使没有悲剧色彩,也陆陆续续地算上是有些苦难和悲情了。因为从一开始,就意味着把这一坳人历史紧紧地于土地联系到一起了。关于土地,不知盛纳了祖祖辈辈多少人的泪水、汗水和心血,也不知承载多少幕悲欢离合,林林总总的,都是关于土地的话题。
遥远的村落,从人类开化的中途,飘落与此,扎根于此。也是在她模糊的记忆里,略闻过秦的发祥、汉的兴衰、三国的戗战,还有隋唐的灯璧辉煌,也就在辉煌不久后,或是一百年、或是一千年,她就在历史的角落定居,开始了一场挑斗自然的繁衍生息。
坊间传言最盛的关于村落的肇始,大都普遍认为是明朝。从言语,从声调,从许多咿呀咿呀的声腔中,有人把村落的血缘关系核桃树联系到山西,一个离着村落很远很远的地方。一场灾荒,一场流民的迁徙,一场政府指令的浩浩荡荡的人口迁徙,成为最为鼎盛村落起源的游说。此时,山西若有大槐树下,一个我们可以准确定位的地方,我们很有可能会发现能证明我们生活习性相似的祖先辈们生活的零星的证据,以此来佐证坊间传言。
无论源泉于宋,开始于明,村落的由来都有着历史赋予它的意义。倘若是宋,可能其中的文学的浪漫气息会更重些,当然,我们很愿意相信我们的祖辈是隐匿山林的文人居士,只不过在历史的洗刷下,村落剩余的关于文人气息的东西渐渐被强劲的西北风带走,飘过秦岭,越过长江,定居在杏花春雨,草长莺飞的江南。倘若是明,那就是一出抗击悲剧的奋斗史,我们能隐约想到,我们的先辈,在抗击自然的灾难,维持自身的生存,绵延文化的传承,抵制文明的进驻,维护礼教的延续,诸如此类的等等历史事件中所付出的不懈努力。
至于是不是诞生于清朝早期,也有待于考证。但到晚清,村落是肯定存在的,因为村落的宅基地里,发现和挖掘到晚清的许许多多的证据,因此,村落里的人是很有底气站在祖先勤勤恳恳开拓的土地上,述核桃树说村落起源于晚清的客观历史的。